麒麟太郎

我就是个隐居的老头啊

非常驻 请不要期待回评,拉黑、取关请随意

[刀剑乱舞]世平白发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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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丸初现时遇上一道难题。


鹤丸抱着被褥跃步走到伽罗的房间前,他止步门前,想悄悄进门吓唬久别重逢的打刀。若不是双手被被褥桎梏,他已抿住嘴角窃笑。
当他抬脚想以脚掌踢开障子门时,一道嗓音拉住了他。

 

“小伽罗,我住进来不会打扰你吗?”

“……我没有打算跟室友混熟。”

 

钻进鹤丸耳内的嗓音,音色磁性、语调温和,瞬间在鹤丸的脑海中勾起一张脸——烛台切光忠。
他们相识于织田家,那时烛台切还是个孩子。小屁孩亦步亦趋地追着鹤丸,模仿他设置机关,然而小小的脑袋不长记性,是自己陷阱的常客。鹤丸见尽烛台切的丑态,可说是他不帅气的活证据。
追求帅气的烛台切会如何看待自己,鹤丸不太确定。毕竟他们分别太久,那孩子已长大了。

一阵春风吹过,樱花纷飞,花瓣旋转地跳着舞,最后落到鹤丸手中的被褥上。鹤丸泛起笑容,吸气鼓腮,用力一吹,把被褥上的樱花和心中的失落吹走。


他抱着被褥四处蹓躂,没走两步,一个熟悉的身躯映入眼帘。
庭园水池旁的缘廊上,一个小小的身躯躺卧着。紫色长发凌乱地散落,四肢豪迈地展开,五官却在红透的脸上聚在一起,眉头合拢,嘴巴一开一合地呼出甜甜的酒气。看来是喝醉了。
鹤丸走上前,放下被子盖在不动上。不动瞬间惊醒,那双眼睛伴随着尖叫睁开。紫色的瞳仁映照鹤丸的脸,一对炯炯有神的金眸清晰可见。认清来人后,紫瞳的不安褪去换上闪烁的怀念和喜悦。

 

这对紫瞳把池畔的堇菜衬得朝气蓬勃,紫色的小花正灿烂地笑着。完全让人幻想不出,花朵正在凋落,花瓣早已逐一散落,一片接一片离开花茎,宣告春季的离开、一个时代的终结。

 

“吵死了!”“不动,怎样了?”

对上被尖叫引来的两双眸子,紫色的。
鹤丸眨眨金瞳,搔了搔那如同白雪般、未曾沾染任何颜色的发丝,抱着被褥转身离开。

 

 

 

他先后拜访旧交莺丸和一期,最后也未能住下。一期以“对弟弟的教育不利”为由回绝了,鹤丸正掰着手指数算自己教育出的好孩子时,一期微笑地甩门以示逐客。莺丸并没有拒绝他,可鹤丸却被满房的大包平观察日记吓退了。
确实,这两人也各有刀派,不便打扰。

 

 

 

御物组中另外两振无刀派的太刀,倒是很欢迎鹤丸。狮子王看到鹤丸后,马上拉他进房间,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。小乌丸则从蒲团站起来,为鹤丸泡茶。

狮子王没有跟源氏刀同居,反而选平家的小乌丸当室友。真让人弄不清他是惦记跟前主在平家的日子,还是想抹煞起兵反平的事实。前者还好,后者则有些不妙。

言谈过后,鹤丸认为原因大概是——狮子王什么都没想。得悉高年的旧交独居后,只想着要照顾他,对于历史或家族关系完全没有考虑吧。

 

三人围坐在茶几前,小乌丸从糖果篮取出糖果剥开包装纸,送一颗往鵺的嘴边。毛茸茸的黑球懒惰地张开口,慢慢咀嚼着,完全不理会正高谈阔论的主人。甜甜的香气拥进鼻孔,加上淡黄色的灯光,整间房间洋溢甜蜜温暖的气息,鹤丸的心也暖暖的。

这小子还是老样子。一直开朗地笑着,叙述时手舞足蹈表情丰富,一副长不大的样子。有这样的室友应该会很开心吧。

可惜,这间住着二人一匹的单人房,已经容不下鹤丸了。狮子王双手合十举在额头,闭上双目跟鹤丸道歉。

本丸的大房间不多,两人以上的房间没有剩下的了。当初四人间的争夺战更是可怕,回想起来狮子王已打了个激灵。据狮子王说,今剑为了取得三条家房间,一直在手合中挑战着。取胜后还要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等待。
狮子王感慨,大房间也没有那么好。
小乌丸感叹,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。

 

 

绕来绕去,最终还是回到最初,也许这才是他心中所属。

他站在缘廊外的庭园,水池中的乌龟正聚集在石上,昂首晒着日光浴。一群绿色的龟懒洋洋地叠罗汉,非常亲密。

如果安达或是五条的刀显现的话,是否也会像这样子呢?鹤丸暗自羡慕,慢慢走近水池。金眸投映水中,犹如烤得金黄的面包,惹来一群嘴馋的鲤鱼争吃。激战中水被溅出,水珠飞跃至岸上、草上,更有一些落到鹤丸脸上。

 

水会不断旅行,不断易主,这一刻它属于海洋,下一刻已蒸发成云,不久后会化成雨点落在未知的地点。水最想念的会是哪儿?

 

鹤丸闭上眼睛,脑海中马上浮现一张一张熟悉的脸。虽然一直过着世平白发的养老日子,争战杀戮的次数不多。然而,他很享受这种日子,他擅于发掘惊喜和发现别人的优点,假若发掘不到他会创造惊喜。在他眼中没有平淡的日子,也没有无趣的人。

他喜欢每个待过的时代,每个相处过的人。正因如此,对他来说没有一个时代是特别的,所以他才会找不到居所吧。

 

没有归属的雨点不能选择目的地,可是它可以选择心态,达观开心地享受旅程、发掘新的惊喜。

鹤丸垂首埋进被褥,把池水蹭在被子上。

 

“鹤先生?怎么站在这里?”缘廊上的付丧神缓步走近,纯黑的运动鞋并没有踏进草地。他在高处站立,与鹤丸相似的金眸审视着。

“光仔?”试探似的唤出稚气的称呼,金瞳中的不安几乎化成实体。

烛台切走下台阶,展开双臂托过被褥,轻笑着说。“这样的称呼真让人怀念。跟鹤先生一起相处的日子也是。”

攸然消失的重量让鹤丸错愕,他杵在池畔,愣愣盯着那高大的背影,跟多年前太鼓钟描述的如出一辙。假若他早几年来到伊达家,遇见政宗公,会否染上他的颜色呢?

 

这样想着的鹤丸走进门。

 

这是间宽敞的房间,没什么家具,空荡荡的。衣柜放进鹤丸的被褥后,还剩下一层的空间。

 

四人间?可是狮子王说……

所以刚刚光仔是明知故问的,还是跟以往一样胆小呢。

 

“伽罗仔,我住进来不会打扰你吗?”

他学着烛台切的语调,狡黠地笑着的唇吐出略不安的问句。金色的瞳透露出的却是愉快的心情。

 

__

笔力不足,还是写不出我心中的鹤。想写看似关系不太好,可是同是紫瞳的织田组(宗三:?)。看似大剌剌却意外心思细腻的鹤。

谢谢你看到最后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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