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驻 请不要期待回评,拉黑、取关请随意
[刀乱乙女] 水心了
-婶X水心子
-OOC
-板羽球墨汁涂脸的老梗
"水心子,我们来玩板羽球吧!"
我竖起食指指住短刀们手中的球拍,朝身旁穿着正装和服的水心子嚷道。
水心子先是一愣,然后循我的指尖望去。
这时一个接连三根羽毛的黑色板羽球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,快速地擦过小夜高举的球拍边沿,无情地坠落地上。
水心子的碧眼好奇地追逐板羽球,并没有回应我的话。
"主,你在策划着什么呢?"
回应我的是从初诣已在当电灯泡的源清麿。虽然他淡笑着,可是紫瞳底下却挂着昭然的狐疑和警惕。
"清麿啊,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碍事呢!"
"主,你还是依然故我地失礼呢。"
从我开始追求水心子,我的视野总会闯入一个紫色的身影。
若说我对水心子的追求是一部恋爱游戏的话,源清麿大概就是屏幕上的鼠标。
把我追求水心子的过程拍成爱情电影的话,源清麿多半是固定在下方的字幕。
准确来说,是碍事又便利的存在。
然而,这种存在还是可以避免的,只要替换不用鼠标的轻触式屏幕,或观看配音版电影,遮挡画面的鼠标和字幕亦会徒然消逝。
至于剔除清麿的最佳选择,便是与水心子有关的事。
我走上前手臂勾着清麿的肩膀、手掌搭在灰色T恤的背上,拢近他的耳朵悄悄地在说:"新年伊始,你还是多讨取压岁钱为妙。为了水心子。"
原先他只是默默聆听,可当水心子三字出现在我们的对话中,他的肩膀抖了一下。
看到他扭过头来呆然地盯住我,我满意地抿起嘴角。
"水心子不是新新刀之祖吗?当他目睹作为刀剑之祖的小乌丸派发压岁钱,他会怎样?"我以温和的声线诱导清麿发想。
此时,在那个紫色的头颅中必然浮现水心子昂首骄傲地派发压岁钱的画面,接着就是幻想到整月吃土的水心子。
那个为钱发愁的穷酸表情,定能打动清麿的内心。让他离开去讨压岁钱。
"看到了吗?"
"我看到了。"
源清麿皱眉闭眼,裁心镂舌地描绘脑海中的景象,"啊啊。水心子正为收到压岁钱而开心的自己感到别扭,开心又尴尬的表情非常可……可靠。"
这家伙在幻想着什么呢?真正失礼的人是他才对吧……
我懒得与清麿讨论,只是朝他摆摆手敷衍地说了句,"嘛!你也要发压岁钱给长曾祢吧。现在去吧!"
清麿瞧瞧手握红包从我们脸前路过的长曾祢,再回头定看水心子,思考了一会后,还是往长曾祢的方向走去。
离开时还不忘掉下一句,"主,别欺负水心子喔。"
目送清麿的背影,我再次凑近水心子擒住狡黠的笑容,"水心子,我们来玩板羽球吧!十局!"
清麿说得没错,我确实在策划着什么。
板羽球除了是新年必备的节目外,还有一个特点,就是胜者可以在手下败将的脸上涂抹一笔。
我在策划着取得五胜后,在水心子的脸颊上写上"すき"一词。
十局五胜,就是50%的机会,简单。
而且审神者这种要捉兔子、萤火虫的职位,基本上体能和敏捷的技能点已点满。反观,水心子则是在时政玩着扫雷的员工。
胜他易如反掌。
十拿九稳。
......
本来应该是这样的。
可惜,最终他大获全胜,取得十局的胜利。
所以,现在的水心子正一手执起毛笔,另一只手轻轻扶着我的脸颊。
"吾主,请把脸再往右倾斜。"水心子的话夹着热气打在我的脸颊上,温暖的气息在提醒我他近在咫尺的事实。
毛笔在脸颊上颤巍巍地移动着。我睁开眼,悄悄瞄看水心子。
那双诚恳的绿瞳凝视着我,他正专注地握着笔杆,缓缓带动笔尖在我的脸上游走。
沾上墨汁的笔尖湿润而柔软,轻扫过我的脸颊,留下冷凉的墨迹。
他认真地注视着我的脸颊,被他这样盯着,我有些害羞地往后退。
"别动!"
水心子稍稍用力托住我的下巴,防止我乱动妨碍他写字。殊不知这番举动,让他与我的距离更加接近了。
墨香气息和初诣的甘酒甜味从水心子的方向漫了过来,我被这无酒精的甜腻气息熏得像喝高了似的,脸颊蹿来一股热气,口干舌燥心跳加速。
最后,他提起笔,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恩惠地点点头。不过下一秒,就返回平常严肃的表情。
他究竟写了什么呢?
我怔怔地走到洗手盆前。水龙头上方的半身镜正反映着我的脸。
右方的脸颊上刻印着三只大字。
黑色的墨水以镜像反射呈现三只字。
水心了
大概是想写"水心子",可是十笔不足以完成,所以只写上"水心了"。
真是可惜呢。
不论是我的告白计划,还是他的名字,也没有完成。
真是可惜呢。
这样想着的我扭开水龙头,把指尖伸进淌流而下的水柱内。冰凉的水包裹我的指尖、滑过我的指腹,让我回想起刚才墨水沾上脸颊的冰冷触感。
"蜂须贺哥哥!我忘记在大家给龟吉的压岁钱写上名字。"浦岛活泼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, "我和龟吉的压岁钱全混在一起了。"
"把你们收到的压岁钱对半分就行了。"
听到蜂须贺和浦岛的对话,我决定要在自己的压岁钱画上记号,这样才能标示自己的拥有权,防止混淆。
这样孩子气又霸道的标明占有方式确实是最管用的。标记中最简单的就是写上名字,因为名字确实……诶……名字?……
察觉到脸颊顿时热了起来。我伸手去碰了碰脸庞。一股触电的感觉由手掌传来,吓得我抽回手。
我凝视着半身镜上泛红的脸颊,"水心了"这三字清晰可见。
脸上的燥热吓得我猛然蹲下。躲避着映入眼帘的镜像。
我盯梢地上,耳畔只剩下水流哗哗的声响。
"怎么这么浪费水呀?怎样了?为什么蹲在这里?"
蜂须贺虎彻走了过来关掉水龙头,扭动水喉发出金属转动的咔咔声。
水流的声音徒然休止,感觉到我体内的燥热也跟着停止了。我扶住脸颊缓慢地站起来。
"怎么整张脸也被涂黑了?"蜂须贺夹着眉头掏出手帕,温柔地替我揩脸,"怎么变红了?我太用力吗?对不起。"
不是的。蜂蜂。让我脸红的不是你。这不是你的错。
——哈啾!
水心子抬起手盖住嘴巴。瞥见桌上的两块手帕后,随手抄起一块擦拭双手。
边擦拭手掌,水心子边扬起眉毛回想刚才的表现。在比赛中取得十局全胜,不负新刀刀之祖的名誉。
朝书桌上堆放的一摞纸张满意地笑了笑。水心子不禁想道。写在主脸颊上的字工整秀丽,幸好在跨年前为了贺年卡练出一手好字。抄写1000次名字的习作总算没有白费。
"水心子,有看到我的手帕吗?"源清麿的嗓音把水心子的思绪招了回来。
"不是在桌上吗?"
"不是这个。我在自己的手帕上面写了名字。"源清麿绰起桌上的手帕抖开揪眉察看, "在团体生活中,为了分辨属于自己的物品,写上名字是最佳办法。"
见水心子没有接过话柄,源清麿以略带困惑的声线喊了一句,"水心子?"
水心子缩起脖子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没有答话。
察觉到黑色的头顶白烟裊裊升起,源清麿绕到水心子脸前。
"诶!脸真红啊!不会是发烧了吧?"